也极为的照顾崔芙的情绪,说了玉芜的后事安排。
崔芙听的鼻头一涩,柔声说了句,“多谢。”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不仅找来了神医,还与兄长一起厚葬了玉芜,挑不出一点不是,正因如此,面对他的时候就更没了底气。
谢清席见她略有些低落,就明白是想自己待上一待,随后放下碗筷,眸色温和,就说自己公务繁忙先离去了。
他总是恰到好处的察觉到崔芙的心思,毕竟觊觎了这么久,早就将她了解的十分透彻。
送走了谢清席后,崔芙才如释重负,小口小口的喝着一旁放的温凉的牛乳,舌尖品尝出来的滋味有些苦涩。
宝珠是谢清席送过来的人,虽然心中对他多有不满,可还是要帮衬着多说几句,“二公子温文尔雅,瞧着绝非池中之物,对少夫人您也格外的细致体贴,真是不错。”
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儿,崔芙也能坦荡的说上几句,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奇怪了。
往日她还想着给谢清席张罗婚事,可现在却闭口不言,关于谢清席的私事儿,她倒是不想掺合,免得又出现先前的那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