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砍我脑袋?有没有把我脑袋砍坏?就算没砍坏,把我砍傻了也不行啊!”
郝山:“咦,牛哥,你不是要给我一个痛快吗?咋我现在还活着呢?”
紧接着,两兄弟更是惊喜连连,摸摸额头摸摸腚。
郝山不可思议地说:“咋我不疼了,好像还恢复了力气,被那么多虎头蜂蛰了,不是会死翘翘吗?咋现在没翘呢?”
郝牛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把你们打晕,是要把毒液逼出来,现在没啥事了,活下去吧!”
郝山郝水恍然大悟,又迷惑不解,异口同声。
“干嘛把毒液逼出去,要先把咱们打晕?”
郝牛理直气壮。
“不打晕咋行,把毒液挤出来很疼,我怕你们受不了,打晕过去安静点。”
郝山郝水直点头。
“明白明白!牛哥煞费苦心,你辛苦了!牛哥,现在我们把你打晕,然后帮你挤出毒液吧?”
郝牛:“……”
郝牛翻了个白眼:“不用不用,我自己挤完了。”
此时,十一条猎狗也已经完全摆脱痛苦,精神抖擞,意气风发围着郝牛直打转。
郝牛的脸上,透出凌厉之色,把手一挥,咬牙切齿。
“继续追,还剩三头野狼,我就不信弄不死它们。”
当即,猎狗窜出山谷,窜上山崖。
郝山一扭头,指着倒在山谷里的两条野狼。
“它们咋整?”
郝牛说:“先留这,把剩下三头野狼收拾了,再过来拖尸,接下来,还要打起万二分精神。”
郝水说:“怕啥,反正牛哥手里有枪,看见了那些狼,砰砰两声,就把它们全部解决了。”
郝牛说:“子弹全部打光了,现在就是一把空枪,要干掉剩下三头狼,得凭咱们的猎狗,还有手中的杀猪刀,小心点!”
他的脸上,还透出凝重之色。
“这头狼王,果然比以前的老豺厉害,老豺懂得利用地利布置陷阱,对付咱们,而这头狼王,比它更胜一筹,能利用毒蛇和虎头蜂整蛊作怪。”
“没准下一步,它还有别的更可怕手段。”
郝山郝水一阵悚然,忙不迭地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