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官场,便是江北运河两岸的官员都得下狱,这天下还运不运转?
如果放任不管,那天子威严何在?大郑朝廷的威严何在?”
“老四够了!”
“不,今儿个我就要说个痛快,姓陆的,别以为我狗少是个纨绔就看不出来,你丫的想当个谏臣,想当个诤臣,你丫的也不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东城所的皮,东城所是什么地方,天下人谁不知道那是给天子干脏活的地方。
你丫的当着干脏活的头子,却把你本该干的脏活扔给天子去干,你当你是谁?
你是翰林,你是御史,还是给事中?都不是,你就是一条狗,你只能听皇上的,皇上让你咬谁,你就咬谁。
你不想咬,你不想咬,别踏马耽误别人咬啊。
玛德,有的是人想替陛下干脏活,不差你一个。”
“老四,够了,够了。”
张少波一把抱住情绪激动的张少古,对着众人露出一个苦笑,拖着他就向远处急走,沿途多次伸手捂他的嘴。
张少古这下骂的够狠的,连一点脸面都没给陆良留。
这让一直以来习惯彼此留几分脸面的陆良,一时间不知所措,捂着怀中的东西,像个无所适从的小媳妇,渐渐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