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住,便知你我本为同类。
我还曾劝父亲交……咳……咳……交好于你。
只,只是,李国舅那,那个蠢货,擅自动用了我,我的人刺杀你。
被你,被你揪住了尾巴,直接发杀了,搞,搞的我很,很被动。
没法子,最后,只能将,将你杀之而后……后快。”
唐辰像个美食点评家似得,假模假式地点了一下头:
“我可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就是一个少年,将错就错杀了也就杀了,没啥大不了的?”
李慎没有说话,只是粗重的呼吸声,让人知道他还没死。
唐辰又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为好?”
李二公子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了一句不想干的话:
“其实,其实当年在孤孤岛上,我,我就已经该死的。”
唐辰伸出两根手指头,神色严肃,目光冷峻地注视着他,问道:
“我最后问两件事:
一,孙嵋那支箭是不是你射的?”
李慎艰难地扯动嘴角,勾动着脸皮上的肉,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没有回答。
“二,葛贤去哪了?”
李二公子这时像个调皮的小孩,吐出两个字:“你……猜?”
唐辰的脸色阴沉下来。
李二则像是突然得了什么巨大的好处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夹杂着咳嗽,咳嗽中带着血沫,没几声的功夫,整个人抽搐了两下,彻底没了声息。
“我猜你大爷!”
唐辰对着尸身臭骂一句,起身啐了一口。
转身对蒋阿大厉声吩咐道:
“将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李总督回城时候必经的城门上。
画像葛贤,下海捕文书,运河两岸沿城张贴通缉。
通知漕帮各个分舵,自今日起,漕帮归东城所管辖。”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又狠声道:
“要是那个不服,让东城所将他们杀到服为止。
东城所不杀,你们捉刀卫就去杀东城所。”
杀气腾腾的话语说出,便是青天白日下,依旧感到一丝寒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