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否定道:
“不是,年节休沐时,福王曾献过一册,里面记述了一套生钱之法,皇上为此召开了一个小朝会。
当时老夫就看出那个册子非福王所作,如今看来那套生财之法,便是此人所写。
能想出那样层层环扣法子的人,心思缜密才对,不会凭性情做事。
按理说,只一册已经吸引到皇上的注意,那又为何抗旨呢?”
老仆没任何回应,老大人也不指望他回答,而是继续说道:
“还有这两封信,陈家托萧次辅送来这封信又是何意?苦肉计?还是双簧戏?”
老大人如同老和尚念经般,理了一遍已知信息。
烛火爆了一个灯花,映衬着他的眼眸猛地一亮。
当即沉声吩咐,道:“明日派人分别守在福王别院,陈适梅府上,还有一品楼,这三个地方。”
老仆愣了一下,试探着说道:“老爷让人盯着这三个地方,是猜到此子要借大朝会生事?”
老大人冷哼一声,“哼,明日朝堂定然会很热闹,就是不知是哪一方先跳出来。
此子年岁不大,却敢插手朝堂纷争,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既然陈适梅不要这个儿子了,那本相就送他一副棺材。”
烛台上烛火忽然大跳了一下,光影晃动间,老大人背后的影子变得张牙舞爪,仿若恶龙在仰天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