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您多久没洗澡了？”
雷老五似乎在认真盘算：“我算算啊，新皇上登基，离现在有几年了？”
曾小贤无奈地扳着手指：“不好意思，我不太关心政治。”
突然，雷老五从水里掏出一锭银子，在烛火下晃了晃。曾小贤吓了一跳，盯着那锭银子：“你从哪儿掏出来的？”
雷老五却不答反问：“你们掌柜的是哪儿人啊？”
曾小贤谨慎地接过银子：“陕西，汉中。”
“多大年纪？”
“二十二三吧？也有可能是二十四。”
“平时都爱干什么？”
曾小贤皱着眉头：“哎哟，这我可说不准，我跟她也不是特熟。”
雷老五继续追问：“她每天跑多少路？”
“跑路…… 跑什么路？” 曾小贤一头雾水。
“练轻功的不跑路怎么行？”
曾小贤嗤笑一声：“谁告你她有轻功啊？就她那两下子吧……”
雷老五若有所思：“喔……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她的底细。”
曾小贤心里一紧，试探着问：“什么底细，她到底是干什么的？”
雷老五突然从浴桶中站起，水花四溅：“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否则会有杀身之祸。”
曾小贤脸色煞白，强装镇定：“是啊？哼，我早就看她不对劲了。” 突然，他脸色大变，“她不会是六扇门的吧？”
雷老五猛地起身，又突然坐下，哈哈大笑：“不会吧？” 见曾小贤紧张的样子，他又慢悠悠地说，“瞧我这脑子，老鼠再厉害，它也变不成猫啊，你说是吧？” 说完，又惬意地躺回浴桶，“咝…… 舒服！”
曾小贤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我再给您烧点水去！”
雷老五摆了摆手：“不着急，最后一个问题…… 你们不是黑店吧？”
曾小贤连忙摇头：“不是不是，可哪儿都亮堂堂的，咋能是黑店呢？”
雷老五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去吧。” 等曾小贤走到门口，他又补了一句，“关门！” 待门关上后，雷老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喃喃自语，“是黑店也无所谓，兄弟玩的就是黑吃黑！” 昏暗的烛光下，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