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一定就是出事。”
念念低头,扣了扣手指甲。
这指甲真好扣。
她要再扣一下。
“是血,是血啊……”
“那一抹鲜艳,并非家具、装饰品。”
“念念看了,觉得那有可能是妈妈身上流出来的……”
要不然,她不会担心到想哭。
毕竟,她不是没有过妈妈突然离开的经历。
尽管不是次次能够做到泰然自若,但她会克制住澎湃的心绪。
不让自己出丑。
“怎、怎么会这样?”老爷子身子往后倾斜,他胸口重重一跳,心脏都漏跳了半拍!
若非楚淮远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他怕是会瘫倒在地。
楚淮远冷峻的面容,再不复之前的淡定从容,而是一点点皲裂。
裂缝明显。
泄出几分紧张和慌乱。
“云暖流血了?她是伤到哪里了吗?那她怎么不跟我们说?”
是因为要报喜不报忧吗?
但他的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弱……
而念念,在他们没有缓过来之际,又丢出一个深水炸弹。
炸的他们双耳作响,两眼晕眩。
“瓷碗也不见了。”
瓷碗是她放在梳妆台上的。
她记得。
可刚刚一看,不在了。
念念闷声闷气,软糯糯的小奶音一改往昔,没了活泼、轻快的腔调。
老爷子冲进女儿的房间。
楚淮远紧随其后。
果然,念念所言不假。
“瓷碗是连接天启国的媒介,一旦不见,对国家和人民来说,都是一大损失!
那些史书的记录,难以求证真伪;手帕、青铜器、金银珠宝等文化遗产,也大大减少;我们无法再提供援助,救他们或是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
“更重要的,是老赵、以及念念的爸爸,都还在天启国。”
没了瓷碗,老赵能回来吗?
种种顾虑让老爷子感到困扰。
楚淮远却眸光一闪,蓦然惊醒一般:“或许,云暖她……也去了天启国,去找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