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还您一个清白。”
他哆哆嗦嗦地走向门口。
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看孙广季一眼。
这眼神复杂得很,其中不乏怀疑和惧怕。
孙广季只当没看到,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黄娄终究是没敢再来。
这个案子前前后后风风雨雨地查了将近一个月。
直到孙广季回到许县将近二十天时,才终于一锤定音。
私囤铁矿的事是钟长安自己一个人私自干的。
其中刘海山作为捕头,手下的捕快和驻兵无数,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的帮助运输的作用。
所以所有小喽啰里,他被判得最重,直接满门抄斩。
反正刘海山人都死了,一切死无对证了。
陈常青和王应同,因为监管不力被判了流放三千里,五年不得归。
许县好几个有头有脸的家族,几乎都被罚没了资产,打入了罪籍。
日后他们的日子,将会比许县那些曾经遭受过他们的压迫的平民还不如!
这个案子被匆匆判罚下来,似乎只是为了应付形势,并没有查到真正有意义的东西。
比如钟长安作为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县令,是如何敢私囤铁矿、意图谋反的?
别问,问就是只要胆子大,皇帝老儿他来做!
上头来调查的人几乎在三天内撤完了,只留下了最基础的管理班底。
许县那一阵疑神疑鬼的日子也过去了,百姓们大都松了口气。
这才恍然察觉冬日已然近在眼前。
许县的位置虽然算不上太北,却也是会下雪的。
眼下都已经是十一月了,冬天还会远吗?
所有人这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去囤过冬的物资。
这两天孙广季在演武场上光着膀子练习的时候,都开始感觉到了阵阵寒意。
看来该安排点精煤给家里保暖用了。
正在他挥舞着手中的杠铃时,又有仆人来报。
“老爷,县太爷来访!现在人就在书房里,您赶紧过去吧!”
仆人这会是真的有些慌张了。
在来孙广季家中任职之前,他不过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