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幸好因为原主成绩十分优异,她初三的班主任帮她上门理论,还找来了县里高中的领导,表示原主成绩能一直保持前三就学费减半,这才让原主保住了上高中的机会。
虽然可以上高中,但是樊想弟跟原主撂下话,说原主带人上门让家里丢脸,不去读中专,原主的高中学费生活费别想她出一分钱。
樊想弟不给学费,生父那边也不用想,原主只能趁着暑期假去工厂打工。
为了多些补贴,原主一直上夜班,没休息过,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直到开学前两天因为感冒发高烧才在家里休息。
原主因为持续高烧不退想求樊想弟送她去医院,却听到樊想弟和樊家人商量说,让她去读高中也好,反正那个学校领导说学费减半,比去读中专省钱了,而且她现在假期也能打工赚钱,樊想弟以后也不用给她钱了,读完高中照样让她出去打工。
这些话衬着以往种种让原主万念俱灰,也不去医院了,就这样孤独的躺在狭小的床上,蜷缩着身体。
然后周周就成了徐亚楠,读高中后一分钱也没拿过樊想弟的,除了拿户口本再也没有踏进过樊家的大门。
徐亚楠高中只读了两年,提前一年参加高考,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大二结束后前往哥大留学再考研,继而进入华尔街着名投行。
从高中开始到现在,十一年多了,徐亚楠没有主动联系过樊想弟,樊想弟少有来联系她也是为了要钱,话里话外都是她表弟。
中心思想就是,徐亚楠是个女孩,以后是要嫁人的顾不了娘家妈,要靠她表弟养老,徐亚楠也要靠她表弟撑腰。
徐亚楠轻呵一声,他们樊家人不是总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她就顺着他们的话,当一回泼出去的水。
徐亚楠倒掉杯子里的水,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