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多是对江家的鄙夷和不屑。
魏无羡微微挑眉,这消息传得真够快的。眼下这风向对他有利,他倒是乐得看戏。趁人不注意,他向蓝忘机眨眼示意,从怀中摸出一张纸人,指尖飞快地画了几笔,纸人“嗖”地一下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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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台。
江厌离轻轻推开江晚吟的房门,只见他正阴沉着脸自斟自饮。她忧心忡忡地问道:“阿澄,阿羡他…真的离开江家了吗?”
“阿姐,别提他。”江晚吟重重放下酒杯,语气里满是愤恨。
江厌离想起刚才一路走来,金氏家仆们投来的异样目光,不由得攥紧了衣袖:“阿澄,阿羡与我们一同长大,和我们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他不会真的不管我们的。要不…我今日再去找找他,跟他好好说说。”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也没底。昨日百凤山上魏无羡那陌生冰冷的眼神,她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不愿相信那个总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师弟,竟会突然变得如此决绝。
“阿姐何必去自取其辱。” 江晚吟冷笑一声,“现在全天下都在骂我们江家阴险虚伪,忘恩负义,这一切都是拜魏无羡所赐!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阿澄!你要做什么?” 江厌离惊慌地抓住他的衣袖,“他现在有蓝聂两家相助,你对上他,恐怕没有胜算。”
“那又如何?” 江晚吟猛地捏碎手中酒杯,恨声道:“ 等全天下都容不下他时,看他还能往哪逃。到时候,他就得乖乖滚回来当江家的一条狗。”
江厌离犹豫了片刻,终究是没再说话,只是轻声嘱咐道:“阿澄,那你小心些。”
芳菲殿,金光善端坐在主位上。
金光瑶垂首恭敬道:“父亲,今日派去穷奇道打探的人已经回来了。据他们回报,穷奇道似乎被结界笼罩,外面的人进不去,也联系不到里面的人。”
他顿了顿,悄悄抬眸观察金光善的神色,斟酌道:“看来,蓝聂两家已经察觉到异样,我们是否……”
“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金光善眯起眼睛,眸底闪过一丝决绝,“若有人追究,总得有人担责你尽快找到薛洋,待风头过去,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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