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家族尊严。唯有在至亲之人或命定之人面前,抹额才能被摘下。正因如此,蓝氏子弟都将抹额视为极为重要的信物,旁人不得触碰,这是蓝家的一大禁忌。
而魏婴能如此轻易地摘下他的抹额,恰恰证明了他早已是自己心中认定的那个人。若自己对他无意,任凭魏婴如何尝试,也绝不可能将抹额摘下。
见蓝忘机神色柔和下来,魏无羡立即得寸进尺,故作神秘地再次凑到他耳边,声音低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二哥哥~ 我跟你说,这抹额的用法可不止这一种,以后我慢慢教你啊~ ”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又隐含着一丝暧昧。说完,他直起身子,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蓝忘机微微蹙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直觉他此刻想的绝非什么正经事,但心中却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好奇,抹额还能用来做什么?
蓝曦臣见两人一直旁若无人地说悄悄话,没人理会叔父,心中不由地感到一阵无奈。他轻咳一声,温声开口劝慰道:“叔父,事急从权,忘机的腿伤要紧,魏公子也是为了救他,还请您莫要动怒。”
蓝启仁闻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平复心中的怒意。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忘羡二人,随即冷哼一声,索性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聂怀桑见魏无羡笑得一脸荡漾,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好奇。忍不住猜测,这两人究竟在说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他很快想起自己先前被打断的问话,便再次开口,试探着问道:“魏兄,光幕中那个世界,百家弟子究竟是怎么逃出去的?”
“这件事,或许与我有些关系。” 魏无羡轻咳一声,收敛了先前的戏谑,神色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当时蓝湛发现潭中有枫叶,江晚吟独自下水探查洞口,我们又组织大家有序撤离。虽然有人受了伤,但所有人都安全逃脱了。后来,我和蓝湛被困在洞中,手中没有佩剑,只能收集洞中有限的材料制作武器,我们将弓弦改成了琴弦。
我钻进了玄武的龟壳,蓝湛在外面以弦杀术牵制它,我们里应外合,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终于杀了那只大王八。之后,我因伤口感染,发烧昏迷,一直是蓝湛在照顾我。七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