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动静的王翠玉披着被子来到门边。
赵银宝挠挠头,有点尴尬,“我……我挪不动。”
“那你喊一声不就行了,你这样放水到时候又得往里加水,这来回倒腾,费时费力且不说,待会儿打湿了衣裳凉了身子岂不是更糟糕。”王翠玉嗔怪道。
“行了,你这样子能干嘛?赶紧回房去,我心里有数。”赵银宝挥手赶人。
王翠玉没有搭理他,借着地上交叠着的两个火把的微弱火光朝厨房走去,不过一会儿又回来了,回房再出来时身上已经穿上了她那套烘得半干的衣裳。
“这衣服还没干透呢,咋穿上了,待会儿该着凉了!”
“又不是一直穿着,这会儿我总不是啥也做不了了吧!”
赵银宝低头看着已经挪好,正要往回灌水的水缸,感情刚刚自己放的那半缸水就是一个笑话。
“要我看咱们也别堵隔壁这门了,左右也就那点口粮,其他也没啥能给野猪嚯嚯的,还不如拿来堵睡房的门呢,要是野猪进了咱屋这门,那粮食就算是护下了,估计也没咱俩啥事儿了。至于重要的东西,一起放房里得了。”
赵银宝傻眼了,所以呢?自己刚刚做的当真是个笑话?尤其是看到现如今这水缸所在的位置比之前离卧房还要更远些的时候。
要不还是算了,那野猪昨晚就没来,今晚来不来还不一定呢?这话都到了嗓子眼了,又被他给咽了回去。其实那娘们说的还挺有道理。
为了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他还能怎么办?
夫妻俩忙活了差不多两刻钟,才把该搬的搬了,该挪的挪了,就连水缸也重新灌满了,可是赵银宝却傻眼了。
“我……我咋进去啊?”赵银宝灌满水缸之后才发现自个儿把自个儿堵外边了。
坐在火边烤衣服的王翠玉之前也没发现有啥不对,等赵银宝这一喊才觉察出问题来,两人只能重新挪水缸。
经这么一折腾,肚子里原先吃的那点东西,都被两人折腾没了,锅里还剩的一点,两人热了分着吃了。
“都快亥时了,折腾了一天早点睡吧。那锅和碗先搁那儿明天再洗就成。”
赵银宝摸了一把嘴巴直接钻被窝里去了。
见赵银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