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特工之王，弗瑞会怀疑任何人，他也不会让任何不稳定的，未知的因素在自己眼前蹦跶。
不过两人也确实合作了很长时间，弗瑞对约翰的性格还是摸的很清楚，不会是是那种被力量支配或是滥用力量的人。
所以弗瑞此番只是询问，是可控的更好，即使不可控，那他能怎么办？
那也只是多了一个“浩克”，这不还有一个浩克呢嘛。
“可控。”约翰想了一下回答道。
“嗯，那你的这种能力是你自己的研发出来的还是某种……”
弗瑞话还没说完，约翰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机遇，剩下的我也没必要告诉你。”
“……行。”
“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约翰起身说道。
“暂时没了。”弗瑞摇了摇头说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清理一下那些‘变异蚯蚓’，如果他们惹到了我，我可不介意让神君给你们剃个头。”
弗瑞问道：“神君？”
约翰说道：“噢，告诉你那个金色虚影的名字也无妨。
全名是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简称神君。”
弗瑞沉默片刻，说道：“要不你再说一遍？”
“听你的录音。”
弗瑞汗颜，不动声色的用衣服掩盖一下录音器。
“放心，这次之后，我就会清理局中的蛀虫。”
“那我期待你的成果喽。”约翰走进电梯，在关门前一刻，他说道，“对了，你之前那个视频背后真的有个影子。”
电梯门关闭。
弗瑞吐槽道：“这语气，到底谁是领导？”
弗瑞站起来，看着大厅中来来往往的神盾局特工，眼中闪过无尽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