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贴上喜字。
他没有父母,二人只行过最简单的礼。
闻人淮便差人送了一封信给胡相安和诸位相识的臣子将领。
大意就是他成亲了,三月后再补一个婚宴。
众大臣将领:“?”
胡相安:“?”
他前日才备的给闻人淮未婚妻的见面礼。
还没和闻人淮及他未婚妻见上一面呢,这两人亲又成完了?!
他去恭房窜个稀都没这么快啊。
这小子是有多着急?
背后有鬼在追吗?
知道他是江湖人出身,不拘小节,不被规矩束缚,但也太不拘小节了点吧?人家姑娘就没意见吗?
哪家姑娘不想正儿八经地过礼?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婚房内。
闻人淮已经又粘着温柔去了。
“阿柔,可能入得口?”两人坐在桌边,闻人淮正看着温柔吃饭。
他自幼独自生存,也做过厨子,有一手好厨艺,回到自己府上,他自然要亲自给自家夫人做饭。
温柔将一块鱼肉塞进他嘴里:“光看不吃能饱?”
被投喂的人笑容有点傻。
她喂他就吃。
温柔喂着喂着就笑出声了。
“能不能聪明点,好像小时候发热烧坏了脑子似的。”
闻人淮笑容一滞:“阿柔,你嫌弃我?”
温柔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捏住他脸:“不准撒娇。”
闻人淮嘴硬:“谁撒娇了”
“我怎么知道是谁啊?”
“”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饭,闻人淮就把人抱去了浴池。
温柔无语地勾住他领子:“我有脚。”
闻人淮眉眼微微耷拉下来,温热的吐息落在她脖颈处,带起微微的轻痒:“阿柔是不是不想让我抱了?”
“演得不像。”
“阿柔——”
温柔果断闭嘴,抱住他脖子随他去了。
她也就是没事就想逗他玩,其实几乎所有事都是一种可以说纵容的态度。
这一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