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地看着手中的抹布,仿佛那是一个罪魁祸首。就在这时,半张被血浸透的便签纸从裂缝中飘了出来,悠悠地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周阿姨颤抖着捡起便签纸,上面写着:“15 号排污口改到幼儿园后门”。
她的呼吸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手中的抹布和药瓶先后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昨天打扫书房时,赵宇和环保局长的对话突然在她耳边回放:“ 那批血铅超标的餐具,就说是幼儿园自己采购的” 这两句话此刻在她脑海中不断交织,让她意识到,自己似乎无意间触碰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
“周阿姨。” 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像是刀片刮过玻璃,尖锐而又冰冷。
“赵总请您去书房。” 周阿姨缓缓抬起头,看向管家。管家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意味,既像是警告,又像是幸灾乐祸。周阿姨知道,自己恐怕无法轻易脱身了。
书房里,赵宇背对着门站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如同是一柄出鞘的刀,横亘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他手里把玩着那枚刻有经纬度的铂金袖扣,这枚袖扣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据说有着特殊的含义,平日里他极为珍视。
“你在姜小姐房间,看见什么了?” 赵宇没有回头,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早餐咖啡浓不浓。
可在周阿姨听来,这声音却如同恶魔的低语。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试图通过这种疼痛让自己镇定下来。“就、就是些化妆品” 她的声音颤抖着,连自己都听得出其中的心虚。
“你女儿在县幼儿园对吧?” 赵宇突然转身,手中的袖扣 “嗒” 地一声扣在实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眼神犀利,像鹰隼一般盯着周阿姨,仿佛能看穿她的内心。
周阿姨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想起女儿昨晚的哭诉:“园长突然让我去管仓库,说有人举报我教师资格证造假” 当时她还安慰女儿,说肯定是误会,现在看来,这一切恐怕都和自己刚刚发现的秘密有关。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声,像是在提醒周阿姨,她已经无处可逃。赵宇微笑着拉开抽屉,取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放在桌上轻轻一推:“退休金提前结清。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