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职县教育局科长。姜雨薇的指尖猛地收紧，纸张‘刺啦’一声裂开。档案中还附有一张他女儿英国留学的巨额汇款单 —— 付款账户正是赵宇的海外公司！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拉回十五年前的那个下午。初三七班的教室里，16 岁的姜雨薇攥着不及格的数学试卷，手心满是汗水。
班主任石海突然冲过来，粗暴地揪着她的耳朵拖到讲台上，嘴里还大声呵斥：某些人仗着长得漂亮就不学好！ 他当众撕碎她的试卷，纸片如雪花般飘落，早晚变成社会渣滓！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笑，姜雨薇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在了血管里。她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血腥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要把皮肉戳破。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被撕碎的试卷残片散落在脚边，像一张张嘲笑她的脸。
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同学们戏谑的眼神，更不敢去看讲台之上那道让她恐惧的身影。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模糊了视线，却怎么也不肯落下，仿佛一旦落下，就会彻底承认自己的无助与脆弱。
她只能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地里，用头发遮住通红的脸颊，在这充满恶意的哄笑声中，独自承受着无尽的羞辱与绝望。
那时的她，怎么也没料到，班主任石海盯着她发育中的胸部，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化作令人作呕的噩梦。
冷汗顺着脊椎滑进内衣，她颤抖着翻开通讯录，指尖悬在 石海 的名字上迟迟不敢按下通话键。窗外的风雨突然变得狰狞，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像极了石海当年揪着她衣领时，那滴落在她校服领口的涎水。
啪！ 姜雨薇猛地合上文件，指甲在石海的照片上刮出深深的痕迹，仿佛要将这些年的屈辱和愤怒都发泄出来。十五年前，这个男人把不及格的试卷摔在她脸上，手指却‘不经意’划过她胸口。而现在，他的女儿正用赵家的钱，在英国读着贵族学校
文件末尾，一行小字映入眼帘：12 月 15 日青河清账，老地方。 姜雨薇突然想起姜旭昨晚交给她的录音 —— 那个在青河边偷排污水的夜晚，两个男人的对话在她耳边回响：这月量比上个月多啊，不会出事吧？
排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