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
让人没想到的是！
“哈哈哈！”
一个沧桑的大笑声在众人的惊讶中回荡开来。
张道远指着李以晨手上的失败品说道：“走百里路程的人，在最后十里的地方还半途而废，那跟刚出发时又有什么分别？”
“话虽如此。”刘婉眯起了双眼。
张道远摇了摇头，“那么该怎么说呢？你将这三颗无法成功的丹药与王磊手中的无形状废料一并拿出去售卖，别人是否会因为你更接近成功而出更多灵石购买？”
“不，它们都是一文不值。”
“无论是废料还是废品，终归是废物！”
此话甫出，大家都不禁惊呆了。
可震惊的同时，他们似乎也觉得有道理在其中。谁也不愿意花钱买一个炼丹术师辛辛苦苦弄出来的废丹。
因此，依结果来看，李以晨与王磊同样是失败的。
既然都是失败，何来高下之分！
对这个逻辑认同者不少，这其中甚至包括了李辰。
回想起自己无数次失败的玉髓丹炼制过程，那些积累的玉髓碎粒数以万计，却没有买家愿意花钱。
台上，李以晨显得脸色发白。
对这样的判决，他无法接受，刘婉也不能同意。
“在我看来……”
张道远的话还没有说完。
“李以晨的确年轻了些，家族首领这一重担需要让给经验丰富、稳健的王磊。”
王磊可是自己的亲孙子，让他担任族长等于间接掌握家族大权。
刘婉冷笑一声，看了看李以晨说道：“既然你说失败的就都是败者，那就继续吧！今日非得见个高下。”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张道远皱了下眉。
“不，很有必要！”刘婉目光扫视四周，冷冷地补充道：“难道你们愿意看到，我李家选出的一位族长是一位连续失败的人吗？”
即便是败中选败？
感受到了这种尴尬和耻辱的情境下，众人难以反驳。实际上，刘婉的支持阵营中的基修真人都表示支持继续比赛。
家族长老不同于家族首领。长老负责传统礼仪及尊卑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