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这“杨千万”怎么着也得抄出个几千万的私产吧”
“可谁知道——就这么点!”
“杨家看上去家财万贯、风光无限,生意遍布整个靖安。”
“可实际上那都是表面光鲜!”
沈佑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表面上看杨家的商铺、房产、田产什么的那真是不少。”
“光这些也得过千万了。”
“可臣抄家的时候这么一盘——结果杨家的大部分资产早在几年前就都抵押出去了。”
“不仅如此,杨家还借了很多外债。”
“不会吧?”
景盛帝皱了皱眉:“杨家生意做的那么大还沾了「极乐散」的生意。”
“这么厚的底子还要借外债?”
“赌!”
沈佑安随即为景盛帝来了个现场“解惑”。
“单单一个“赌”字就毁了所有!”
“杨家好好的一手好牌硬生生被杨彪这个败家玩意给糟蹋了个稀碎!”
“几年前,杨彪沾染了“赌”瘾。”
“而且赌的那叫一个大!”
“赌这玩意,那就是个无底洞”
“金山银山也经不起一个“赌”字的折腾!”
“更何况,杨彪这倒霉玩意还偏偏喜欢玩大的。”
“杨家那些家底早就被杨彪祸害完了。”
“要不是有偏门生意顶着,估计杨家早就破产了。”
“而且,自从染了“赌”瘾后,杨彪这瘪犊子干什么事也都是糊弄。”
“除了赌,其他事那是一点都不带上心的。”
“这不——「极乐散」、「天仙丸」的生意也出了问题。”
“在境外被同行黑了货赔了个底掉”
“就这三百六十五万两还是臣在抄家的时候硬是赖掉了一些账,才找补回来的。”
“否则的话,按照杨家的负债情况——就是把杨家所有的财产都赔给人家,那都还不够赔的呢!”
说到这里,沈佑安面色愈加严肃:“陛下,臣是这样想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杨彪那瘪犊子之前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