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景盛帝脸上尽是期望之色,刘敬硬着头皮言道:“陛下”
“沈佑安身上虽然略带血迹,但好像并无大碍。”
“沈佑安与方震行、苏向雪交手之后,便施展轻功赶往了杨家的藏银之地。”
“看其施展轻功的状态,好像并无大伤在身”
“什么?与两位「大宗师」境强者交完手,沈佑安随即便施展轻功独自离开了?”
“状态很好?”
“是!状态很好,甚至一点不像是有伤在身的样子”
刘敬十分肯定的给出了答复。
“那沈佑安现在在北境那边干什么?”
“抄没杨家的「赃银」!”
反复确定沈佑安不仅没有死在方震行、苏向雪两大雍国「大宗师」境强者手中。
反而反杀二人还生龙活虎的正在大抄特抄杨家的「赃银」。
景盛帝感觉天都特么塌了!
他感觉发生在沈佑安身上的事情根本就是毫无道理!
不!应该说是——毫无天理可言
这特么合理吗?
要不是沈立言刚刚陪自己下完棋出了宫。
景盛帝甚至怀疑是不是沈家父子联手对上了雍国的方震行与苏向雪
如果说沈佑安当初在武京单杀齐国「大宗师」林星河这件事景盛帝还勉强能够接受。
也能够找到让自己信服的分析依据。
可沈佑安一人单挑反杀以战力强悍而着称的方震行与苏向雪这两位攻击型「大宗师」强者。
这事就很难让人找到“合理”的那个点了!
反正——景盛帝在心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都没有让自己为这件事找到一个“合理”的地方!
难不成
景盛帝心头猛然蹦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但随即便被自己当场进行了否决:“不会的不会的”
“绝对不会的!”
在寝殿内来回踱步的景盛帝冷汗直流口中还不断喃喃自语着,好似在进行着自我安慰。
“不可能!”
“沈佑安离京的时候明明还是「大宗师」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