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是要严查黑户对么?”
傅燃声音冷了些:“对。”
他转向姜娇,劝慰担心的语气:“夫人,没有身份,很难的。你不考虑回来吗?”
姜娇声音很柔:“傅先生,我还要逃命,没功夫瞎扯。”
说着要挂。
傅燃突然变了个语气,正经了很多,直视着姜娇,冷然的灯光照在他脸上,照出些悲凄:“宝贝,你回来吧。”
“你对我不满的地方……”
“我尝试改改,行不行?”
听的应峰在旁边惊讶震惊张嘴,鹅蛋都能直接放进去。
姜娇笑了,声音在暗夜中有些悲凉:“傅先生,我是平民,从小被权贵欺负。”
“鹿家想把我送进监狱,就送去。”
“你再难,也拥有生杀的权力,跟我不同。”
“你受伤流血十几医生围着你担心你,我受伤流血用药都是在浪费药。”
“你要我回去,无非是,没玩够。”
“但我,凭什么回去让你玩。”
傅燃盯着她:“你也可以玩我啊。”
姜娇轻柔笑了一下:“傅先生说笑了。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轮得到我说不呢。”
她声线中的悲伤,顺着电话线刺啦啦啦传递过去,四散开。
一个彪形大汉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凄凉和悲哀,还带着无能为力的无助感。
“傅先生,我们本质是不同的。你想死是因为活着没意思,我想死是因为活着太艰难。
你永远有出路,但我永远没有。”
傅燃死死盯着她,张嘴想反驳,想看进她的心里,却发现,她说的对。
毕竟现在自己不就在对她斩尽杀绝,想把她逼回来吗?
但他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
傅燃声线很稳,带着冷然的笑意:“可是宝贝,你本来就是姜家送我给玩的。我没玩够,自然不可能让你跑。”
“你跑了,我当然要追回来啊。”
“你就算毁了,也要毁在我面前,死在我手里。你连尸体都只会是我的。你懂么。”
“别跑了。”
姜娇笑了笑:“傅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