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成员可以搞定，观众心里也有数，反而不会过多在意，但是《what is love》跟《tell 》一样，谁都能哼上两句。
但也因此更加突出了少女时代整体的演唱水准，都能哼，但是有唱功的人哼出来的质感明显不同。明明是整齐划一的一句台词，观众关注的人不同，听出的情绪也各不相同，成员们都把自己对歌词的理解通过自己的方式传递了出去。
再加上这精致的服化道，观众不论男女都被少女时代编织出来的画面吸引住了，明明她们就在眼前表演，却又美的如梦似幻让人不敢置信。
朴振英是观众席里情绪最为复杂的一个人，他看着看着总有一种被人掏空的感觉，但偏偏少女时代的表演让他无法挪开眼睛，内心只是重复着——这就是我想要的，这就是我想表达的！可自己明明没有过任何类似的思路，这种无比强烈的的割离感让他陷入了恍惚。
金敏英却有些摸不着门路，主要是他作为社长早就看过了v，虽然他从其他观众的反应也感觉得出自家女团的表演无疑是成功的，但相较于v给他的惊喜，这个表演在他的心中反而不那么出彩。
其实这就是他这个社长和其余两大公司社长的区别，相对于艺人出身且拥有制作能力的朴振英和杨贤硕，他在舞台表演方面相当外行。但如果他能放下社长的心态，真正站在观众的角度去欣赏这个表演，或许就能得出不同的结果。
杨贤硕就经常以观众的视角去策划舞台表演，但与朴振英和李秀满不同的是，他更加侧重于唱歌时对观众情绪的把控，虽然《what is love》明显不符合他的口味，但少女时代那勾人心魂的一指与9个成员整齐划一的 [what is love] [i wanna know] 却能传递出9种不同的情绪，光这两个东西就够他琢磨好一阵子了。
《what is love》这首曲子最大的优点其实就是v，舞台表演看似简单，实际上难度却极高。越是简单的歌词与编舞，越需要扎实的功底来赋予表演更多的变化，重复的歌词需要根据情绪的推进而改变，简单的舞蹈动作在统一的框架下又得展示各自的不同，全程的表情也需要根据上述的情况不断调整。
如果没有pet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