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了!倒也没必要这么亲切,”阮娇娇一鼓作气喊出来,却把头埋得更深了。
“不用紧张,只不过是许久未见面了,裴爱卿金屋藏娇啊,发妻都回来了,也不把她带进宫里让朕好好与她叙叙旧。”
裴淮玉,“是臣考虑不周。”
沈君鹤看向努力降低自己存在的阮娇娇,“阮娇娇,你怎么那么紧张?”
阮娇娇还以为这个裴淮玉毒唯会怎么样子为难她,但没想到真的好像就是吃一顿饭。
还一口一个家宴。
阮娇娇听着就觉得很讽刺。
外人走后,沈君鹤便让他们都随意些,他们像之前一样,一起坐着吃饭,面对着面的,也没有什么君臣之说。
“那些老头子,天天就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来朕身边吵,吵朕头都大了。”
阮娇娇紧张兮兮的吃完了一顿饭,沈君鹤也没有任何为难她的意思,甚至都没把她当回事,只是和裴淮玉两个人说的两个人的。
反倒还是裴淮玉时不时就关心她是不是菜肴不合胃口,是不是有些闷了。
“你们先聊吧,我先出去一下。”
“去哪里,宫里不同府内,这里处处都是讲规矩的地方。”
“我知道的,我是去找昭仪,她之前就一直让着让我进宫找她玩。”
裴淮玉还想陪着她,可沈君鹤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反正就是把裴淮玉扣下了。
他们两个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反正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而宫人领着她去沈昭仪的寝宫。
阮娇娇本来就是找个借口离开这,出去没多远,就随便找了一些借口把这些宫人忽悠开了,自己在御花园里转转,等裴淮玉出来。
裴淮玉一个就已经很难应对了,要是再来一个同样阴森森的沈君鹤,阮娇娇真的有些吃力了,最重要的是……沈君鹤这么一个疑心病重的人,那个时候却好像真的是把裴淮玉托付于她,但自己却背刺了他们两个人。
自己怎么不算是一个有罪之身,背信弃义,抛夫弃子,谎话连篇,哪一条不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的大罪。
当年纵多无可奈何,也只不过是说得好听而已,她自己也清楚,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