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孩子掉了?怎么可能?”小林氏不可置信地抓起流年的衣襟,“那药根本不是导致流产的药,只不过是折腾她多疼几日,流些血的呀。”
流年紧张的额头冷汗直冒,她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侍候的这位了。现在想来,林侧妃手中的药弄不好是林家给的,她谁都没告诉,下午去静安园的时候,说是王妃嫌闹,不叫下人进去,她只得在外头等着。
只瞧见林侧妃出来时一脸得意,一边走还一边说,且看着吧,必要好好折腾王妃几回才成。
可是,她是怎么折腾的?原来林侧妃真的给王妃下了药了。
“您确定吗?您不是下的让王妃流产的药?”流年急的都快哭了。
小林氏手足无措地道,“自然,我怎么会那么狠,只是,只是”
“您只是什么?”
“只是不想让她把程千的事往我身上想。”
“侧妃,您糊涂呀。程典仪的事已经结束了,无论是王爷还是王妃都没寻您问半个字,您何苦往自己身上揽?这是谁给您出的主意呀。”
流年急的直跺脚,自己今天回了趟家,吕妈妈是正常休息。两个时时盯着林氏的人不在身边,她就犯了这样的大错。
小林氏看着流年的样子,知道事情非常严重,却又不想失了阵仗,“怕什么,就算查出是我下的药,我可以把余下的给她瞧,并不是让她流产的。”
“侧妃,您不知道药物相克的道理吗?”
看着小林氏不解的样子,流年道,“许是王妃的安胎药里有与您下的药起反应的,导致了王妃滑了胎也未可知呀。还有,就算是查出不是那么回事,您认为王妃不会怀疑您,不会把这件事推到您的身上?整个下午只有您去过静安园,还是在王妃喝药的时候,还是元冬出去了,劳您侍候王妃喝药的呀。”
小林氏呆愣在原地,“这,这可怎么办?”说完,她拉起流年的手,“都怪吴氏,这两天就巴巴地到我跟着说些有的没的,让我失了心神。都怪她,一定是她,她有意的。”
流年摇了摇头,“没用的,您怪不到吴庶妃身上去的,她与您聊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自打过了年她就与您走的近起来。再说你们聊天说的话,她完全可以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