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孟绮轻声道。
宋承泽呼出一口气,“说说你查的吧。”
孟绮为宋承泽和自己分别倒上一杯茶,想了想道,“王爷可还记得我娘过生辰那件事?就是高扬告诉周钰,而您从周钰口中得知的。”
宋承泽点了点头,“记得,难不成与李满仓有关?”
孟绮嗯了一声,把石头与她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而且我还在之后进宫的几次机会里,侧面问过其他人,她们并不知道我娘的生辰,所以,我就怀疑是李满仓透露出去的消息。只那个时候我还没确定李满仓是高家的人还是诚王的人,虽然他们两家是一体的,但为谁效力还是要弄清楚更好。直到今天诚王妃生辰让我发现端倪。”
看着宋承泽认真地听着并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孟绮想了想接着道,“为诚王妃备生辰礼时,我故意让汪成海放风出去都有什么,我想着若李满仓真是诚王的人,也许会利用这个机会做些手脚。所以,我特意在寿礼中放了两瓶玫瑰香露。”
看着宋承泽不解的样子,孟绮轻声道,“诚王妃对芍药有瘾疹之症,而对玫瑰却不会,但玫瑰与芍药又十分相象,一般人分辩不出,尤其是制成香露之后更是不易。而且装寿礼的时候,我特意让汪成海寻西偏院的来帮忙,里面就有李满仓的心腹徒弟,他是瞧着汪成海把玫瑰香露装进去的。”
宋承泽听得极认真,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孟绮,若不是两人在说十分重要且正式的事,孟绮都要以为宋承泽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想法,看的如此专注和认真。
“今天原本跟着去诚王府送寿礼的人,有一个一大早出了意外,汪成海还没等去再寻人,那个李满仓的心腹徒弟就主动要跟着去。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然确准李满仓就是诚王的人,且上回我娘生辰就是他在中间传的话,搞的鬼,目的就是引起咱们之间的误会与不满,让您厌弃我,让我与您闹,搅得家宅不宁,让您分心耗力。”
宋承泽点了点头,“他那个心腹把玫瑰香露换成芍药的了?”
孟绮点了点头,“装车的时候,元冬特意看的,还是那两瓶玫瑰香露。汪成海特意安排那人跟在车里,怕是他用芍药的换了下来。”
“那你又如何做的?我的意思的你必不会让他们把芍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