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您若不那么做,我哪里能长这么大。我都知道,我也从来没怨过您,这么多年,您为了我,把自己低到了尘埃里,我都知道。”
莲妃听着儿子这样说,把脸放在儿子的手心上,呜呜出声。
宋承泽感受着掌心的温度,抬起头来不让眼泪流出来,院子里的雀儿跳到了外头的窗台上,好似预示着春天就要来了。
没一会莲妃止住情绪,接过宋承泽递来的帕子擦着眼睛道,“让她试试?”
宋承泽点头,“刚刚母妃也说了,孟绮的表现太出乎咱们的意外,也许咱们一开始以为的惊吓根本就是惊喜呢?”
莲妃然后露出一抹微笑,“若是那样,倒是老天爷可怜我儿了。你父皇从去年入了秋身上就不好,头疼起来恨不得撞墙。这不是个好信息,咱们现在的实力还没到能独挡一面的时候,好在我有那点本事,可以缓解皇上的疼痛。可这不是长久之计,皇上的身子也只是在靠时间罢了。”
宋承泽一愣,“娘,您瞧出什么来了吗?”
莲妃在向贵妃身边做女官时,跟在那些大夫身边多少学了一些岐黄皮毛,自己又肯用功看医书,把脉,按摩及针灸多少还是会一些的。
只在皇上这里,她从来不敢用针,只是对照着医书上的穴位缓解皇上的疼痛罢了。其实这些手法那些御医也是极熟悉的,之所以没有莲妃按的有效果,不外乎莲妃心细,每每去的时候,身上总挂着安神的香囊,两相一结合,效果自然就好了。
莲妃点了点头,“前天皇上因着南边秦大人的折子发了脾气,我是下午过去的,借着按摩的时候为皇上把了脉,不太好。因着皇上平日里进补得当,若是普通人家,怕是一年半载也说不定。”
宋承泽一愣,“依娘看,父皇还能……”
莲妃想了想,“我一个半路出家的,哪里摸的那样准,参照医书上写的,怕是这两年的事了。”
宋承泽沉默不语,如果真是两年,自己的谋划好似应该加快了。而且还有一件事,自己能探得到敬安帝的身体情况,那些兄弟们自然会有渠道打听到,所以,所有人的脚步都会加快。
“那就试试吧,儿子总觉得端王这回好似不单单是冲着太子去的,怕是他把我放在前面。我不能这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