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了什么,可瞧她那样子……”说完一拱手,带上无奈,“小弟先去看看,总要安抚一下母妃。”
太子点头,两人看着宋承泽转向内宫的夹道,景王幽幽地道,“老六也是不易呀,这夹在女人中间的滋味最是不好受的,是不是,皇兄?”
太子没有转头,盯着房檐上化开的雪水滴滴落下,“谁又容易呢,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呀。对了,刚刚老三还说起你内弟的婚事,操办的如何了?”
景王耸耸肩,“洪家的事我是不过问的,只知道洪哲对孟家那位大小姐好似也不是很……您也知道,六弟妹那事闹的那样大,就算不是洪哲有意的,但毕竟是两大世家,如今又与孟家联了姻,就怕日后见面尴尬呀。”
太子微微一笑,“他娶她嫁,自过自己的日子,有些事呀,最怕的就是时间呀。”
景王看着太子往东宫方向而去,眯着眼睛示意自己的太监过来,“回去告诉王妃,洪哲的婚事,务必要好好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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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泽一边为莲妃揉拧着肩膀一边轻声道,“这么说,母妃没有否认?”
莲妃拍了拍儿子的手,示意宋承泽坐下来。
“真没想到,孟氏居然这样聪明,你说她是不是落冰的时候把脑袋撞坏了?”
宋承泽一乐,“人都是撞傻的,哪里有撞聪明的。”
莲妃自己也一乐,“说话极有分寸,探究我的话也不叫人讨厌,表起决心来特别真诚,半点瞧不出敷衍,诚心诚意的叫人无法拒绝。最重要的是远见与洞察,我居然无法斩钉截铁地否认她的那些话。”
宋承泽拿起一个蜜桔,轻轻地把那上面的桔络拔掉后放在泥金小碟里端给莲妃,“儿子记得,小时候每每莫姑姑去瞧我的时候,总会给我留两个桔子,就是这种拔的干干净净的,儿子一瞧就知道是母妃亲手拔的,舍不得吃,放在枕边闻着清香。有一次那桔子滚到被子里,压的汁水弄得我浑身都是,我却十分高兴,好似身上都有了您的味道。”
莲妃听着宋承泽说起这个,眼泪滴滴落下,“是我没本事,自己的儿子都不敢亲近,更不能带在身边,叫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宋承泽握住莲妃的手,“娘,不是您的错,是她们逼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