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师傅，你不用骗我的，我，我都知道的……”
吴云川哽咽的摇着头。
都是干这一行的，他又是师傅的徒弟，师傅书房里的书他也没少看，有些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一点。
魂魄想要到下面去，最起码也得是完整的。
可是，他的母亲凤幽月都已经化成了碎片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到下面去呢？
像凤幽月的这种情况，很像是书中描写的……魂飞魄散。
吴云川感觉自己的心空洞洞的。
原本，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吴云川还可以幻想关于母亲的种种。但是，现在这件事已经被姜黎给捅了出来，吴云川不得不面对事实了。
听到自家的小徒弟这样说，韩道义正要继续拍下去的手再也拍不下去了。
他别扭的拿掉了自己的手，干脆转了个身背着吴云川。
“你这小子，怎么油盐不进呢？”
韩道义本来是想着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只要吴云川不继续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他总是有可能找借口搪塞过去的。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把他书房里的书翻了个七七八八，现在竟然都不相信他的话了。
这，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呀！啊，不对，是不由爹呀！
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都是一个意思的。
蓝婉清也从吴云川和韩道义只言片语的交流中，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她看着一向被她宠着的小师弟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心里更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由于她和吴云川的年纪相差有点大，蓝婉清一直都是把吴云川当成自己的弟弟来看待的。
就像是普通人家中的姐姐一样，蓝婉清在外面看到什么好东西都会在第一时间想着自己的这个小师弟。
而，吴云川呢，也总是挂念着蓝婉清的。
可以说，师姐弟的这一份感情，不是亲姐弟也胜似亲姐弟。
“姜大师，你有什么办法吗？”
蓝婉清勾着头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姜黎的面前。
说到底，她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姜黎的。毕竟，吴云川母亲这事情比较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