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彻跟副总交涉了几句,就和孟时初去约会了。
今天阳光也好,街上人很多,都在做新年最后的庆祝。
孟时初的手被霍彻紧紧的拉住,唯恐被人冲散,结果就是没多久两人手心里就生了汗,然后在舞狮队经过时,被涌动的人群冲散。
霍彻钻了好久,才重新找到孟时初。
他呼出一口气道,“这些人太能挤了,我们挤不过他们。”
主要还是手太滑了,人又多,冒汗得严重。
孟时初环视一圈,“跟我来。”
拉住霍彻进到街边一个小饰品的店铺。
孟时初挑选了一条丝质的围巾,付了款。
一出店面,就将围巾的一头绑在霍彻的手腕,然后将剩下的缠绕在自己手腕上。
中间没有留下间隔,两人的手腕就像是被绑在一起。
只是孟时初的这头没有打结,而是将末尾的这节缠绕在手心,握住。
霍彻就看着孟时初的行为,脑海里想到一些别的,脸颊耳朵忽然就变得通红。
他总觉得孟时初的这个行为很涩情,以至于不经意就想到去年某次用领带缠住她的双手,她很兴奋的挑衅他……
霍彻摇了摇头,想要将脑子里的记忆抛开。
别想了,不能想。
越想越热,已经不是手心冒汗了。
可脑子不听使唤。
孟时初一抬头,就看到霍彻像是蒸熟了的虾,不解问,“你这是怎么了?那么热吗?”
“有点。”霍彻点头,略显慌乱。
孟时初感觉好像不是单纯热的,就见霍彻忽然附身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初初,你知不知道这很勾引人啊。”
孟时初,“???”
经他已提醒,孟时初也想到了之前的一些夫妻情趣,心头略微有些痒痒的。
孟时初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些那方面属性的。
她有慕强心理,之前看的心理书籍中有说过,这类人大多有隐藏的被征服心态。
而她的体现,似乎就在跟霍彻的鱼水之欢中。
每当霍彻对她有压制行为,或者有略显粗暴时,她都会显得很兴奋,还总是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