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真和用心。
孟时初没有上前打扰,等着那人发挥。
过了一阵,鼓声止,音乐未止。
纱幔之后霍彻的声音随着音乐传出,是一首老歌的节选——
“任我是三千年的成长,人世间中流浪
就算我是喀什噶尔的胡杨
我也会仔仔细细寻找你几个世纪
在生命轮回中找到你
我不怕雨打风吹日晒,被大漠风沙伤害
让心暴露在阳光下,对你表白
我宁愿我的身躯被岁月点点风化
也要让你感觉到我的真爱”
在他唱起来时,那音乐就成了歌曲伴奏,男声是悠扬极为动听。
霍彻从来就不吝表达,他会说,也会行动,在婚姻感情一事上,他从来都言行一致。
只是今日他表白得极为隆重。
他的声音停止了,音乐丝滑转换成恢弘的古典纯音乐,大气磅礴。
这时,霍彻也从纱幔后走出。
他伸手,捞过架上红袍披在身上,红袍刺绣华丽尊贵。
穿戴,整理,又捧起架旁桌上的状元帽,扶冠正帽。
刹那间,纱幔像是能够穿越的墙,打架子鼓的男人变成了从古时走来的状元郎。
他手捧红绸结成的喜花,踏着四方步缓步而来。
那姿势仪态,分明也是找人专门学过。
孟时初站着没动,手里还拎着包。
就那样看着一向喜欢仪式感的霍彻来到自己身前,站定。
孟时初噙着笑盯着他,未先言。
霍彻先开口,“我欠你一场正式的求娶。”
他说过,孟时初爱上他时,他要庆祝。
当初的荒唐求娶,不过是临时起意,能成也是各有所求,却偏偏无关情爱。
今天这场,是以爱为名的求娶。
即便婚成定局,可他想要给他妻子所有的仪式感。
婚嫁的所有正式的仪式感。
“费心了。”孟时初开口,又道,“人帅,架子鼓打得不错,唱歌好听,场面布置得漂亮。”
唇角扬起,笑意盛满眼眸,还跟了一句,“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