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死死咬住下唇,却止不住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承受不住的晶莹,在白嫩的皮肤下流下水痕的痕迹。
杨苏苏哭的很小声,让人心痛。
陆政然想了千万种理由,没想到是这样,他的苏苏竟然遭受过这样的事情。
可他还肆意的伤害了苏苏。
他和苏苏被姜晚晴设计当众出丑,苏苏没有抱怨,也没有生气发疯,她抱住他,挡住了那些石头,倒现在也没有说一句痛,一句难受。
陆政然心疼的心都快碎成饺子馅:“苏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怀疑你。”
“苏苏我会娶你的,我们以后一起过好日子。”
陆政然把杨苏苏搂紧怀里,死死的抱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到底是睡过了。
这个拥抱和平时很不一样。
杨苏苏靠在陆政然身上,啜泣哽咽:“政然哥哥说的什么话,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是我太迷恋政然哥哥,太仰慕政然哥哥,哥哥没错,怪我太主动了。”
“如果不是我,政然哥哥本该风光霁月,本该一直被群众爱戴,是我不好,把政然哥哥从高位拉下来。”
杨苏苏的话说的特别有水平,没有男人可以抵抗,陆政然听的自尊心爆棚。
发生今天的事情算什么?
杨苏苏城里来的女人都为他着迷成这样。
“苏苏……”
“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另一边。
姜晚晴先去了山上祭拜了父亲的衣冠冢,告诉他自己要离婚了。
姜钦山是雨天滑下山崖摔死的,一直没找到尸体,只有衣冠冢。
姜晚晴简单和他聊了几句才回去。
下山的路脚步格外轻缓。
天光昏暗。
山脚下的树没有了树叶,只剩下张牙舞爪的树枝在风中摇晃,猛地一看有些吓人。
这些吓不到姜晚晴。
死过一回的人。
她的胆子的格外大。
姜晚晴又走了几步,才发现树下站着个人,单单一个剪影,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夜里如青松一样笔直。
不待走进,姜晚晴笃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