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政然身上湿哒哒,头发狼狈的搭在脸上,身上被扔了大泥巴,
刘寡妇羞愧的拧了下手,一咬牙一跺脚,剜了眼陆政然:“少威胁我,我帮你干那腌臜事都脏了我自己的心,你能瞒下去睡的香,我可受不了日日锥心的滋味儿。”
这话自然有水分了。
她拿了陆政然的钱,日子比以前快活了不知道多少,好歹偶尔能偷偷接济下孩子。
但这和刘寡妇可怜姜晚晴并不冲突。
此一时彼一时。
“县长,同志们,我要公开举报陆政然花钱买通我诬陷姜文进调戏寡妇。”
群众哗然。
不懂刘寡妇再说什么。
冯建设皱眉:“什么意思?调戏你的不是陆大义吗?”
刘寡妇表情憎恶:“陆大义没有调戏我,这是陆家人合谋出的阴谋,他们原本想搞姜文进,让姜家没有男人当家做主,方便陆家吃绝户,中途不知怎么的,没抓到姜文进反而把陆大义抓紧去,他们想姜文进断子绝孙好吃姜家绝户,阴差阳错把陆大义给废了!”
“都是报应!亲儿子废了亲爹!”
李县长皱眉,厉声道:“陆政然你身为生产队大队长,却干出如此龌龊的事情,对得起组织的信任,群众的信任吗?”
陆政然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姜晚晴。
如果眼神有实质,姜晚晴已经被他弄死不知道多少回。
姜晚晴冷笑。
就是这样,不管是谁的错,不管发生什么,陆政然下意识把所有的错都归在她身上。
她什么都没做,换来陆政然的背叛,背刺。
杨苏苏把他当龟儿子耍,他还是把人家护在怀里,怕她受伤。
虎子娘从人群里走出来,第一次和县长面对面说话,外向的虎子娘也有点紧张:“县长,我也要举报。”
李县长点头:“请说。”
虎子娘扯了扯发皱的衣服,挺直脊背(虽然有点不习惯,还有点疼):“我要举报陆政然和破鞋勾搭在一起坑害我们,晚晴妹子早就提醒他马上要干旱,人家五星生产队都找晚晴妹子打井,他偏不信,真旱了,他也不用晚晴妹子,让杨破鞋去打井,杨破鞋除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