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歉?
陆政然被气到:“你!”
冥顽不灵。
“我们结婚六年,孩子生了五个,平平淡淡过日子不好吗?一定要和苏苏比个高下?”
“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你是乡村野妇,她是京城下派来的知青,从根本上你们就不一样,你努力到死也比不上她。”
“还是说,你就那么在乎我对你的认可?”
姜婉晴:“……”
她还是低估了陆政然的自大和无耻。
她明明在划清距离,在他眼里就成了勾引和证明?
陆政然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线,一副不想和她聊又要强迫自己聊下去的样子:“与其折腾的全家人不安生,不如早点认清自己,安安分分带孩子伺候公婆”
姜婉晴不耐烦地皱起眉。
“说完了吗?”
“说完了就带着陆多喜回大队宿舍去,天黑不好走路。”磨磨唧唧的,该不会想晚上留宿在这吧。
她说什么?
让他带孩子走!
陆政然从没想过姜婉晴会赶他离开。
他还记得自己刚搬到大队的时候,姜婉晴就跟疯了一样,哭嚎着要跑过来和他一起睡,孩子都不要了,现在她竟然撵他走!
陆政然抱起陆多喜,眉峰紧蹙,目光阴沉地看着姜婉晴:“记好了,是你赶我走的,日后别哭得像个疯子一样求我回来。”
男人抱着陆多喜摔门离去。
夜里又下雪。
盐粒一样的雪沙沙地打在房檐上,在屋里都能听到簌簌的落雪声。
临睡前姜婉晴捡了好几块木头,夜里塞到炉子里,屋子烧的热乎乎。
床边放着男人和小孩儿的衣服面,是姜婉晴把陆政然和陆多喜的棉裤棉衣拆开来了,她掏出里面的棉花絮到自己的裤子里。
重新做好的棉裤很厚实,姜婉晴试了下,非常厚实。
熄灭了煤油灯,她把棉裤和棉袄压在被子上,被窝里更暖和。
姜婉晴生物钟基本在五点钟。
以前她要负责一家老小的吃的,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杂活,一年四季起的都比旁人早,从不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