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完全是照着对方的要害而去的，脑袋或是心脏。
对方那坚硬的头骨被洞穿，虽然脑袋上顶着几根尖刺，但它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
依旧摇晃着双腿，拉着玖自明向河最深处游去。
结合这个怪物凹凸有致的身形，玖自明瞬间想到了答案，这个怪物是刘雯！
她不是复活，而是复制！！！
“必须要先挣扎开！！！”
那种想要张嘴呼吸的本能，玖自明越来越难压制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氧气已经快要耗尽！
“噗噗噗！”
一根根尖刺穿过水流，引出微弱的声音。
玖自明改变了自己的攻击目标，既然杀不死他，那就先让自己脱离！
尖刺不断的扎在了刘雯的胳膊上，一根，两根，十根……
玖自明用力甩动着自己的腿，下一刻，血雾爆开，刘雯千疮百孔的手，被玖自明硬生生扯断。
先前一直被牢牢抓住的右腿隐隐作痛，但玖自明此时并没理会。
人在危急关头，极其兴奋时，痛觉会大幅度降低。
摇晃着双腿，玖自明快速的向水面上浮去。
“噗！哈哈！！！”
暴雨之下，玖自明的头探出了水面，深吸了几口气，他从未感觉到空气是如此的鲜甜。
然而，下一刻又是一股剧痛从腿部传来！
早已有了准备的玖自明，趁着最后时刻深吸了一口气。
双手断掉的刘雯，用着那仅有一半的胳膊，缠在他的腿上，扎着尖刺的脑袋，也顶在玖自明的小腿之上。
剧烈的疼痛来自于刘雯的口部，她竟一口死死的咬着玖自明的小腿！
这个刘雯，比先前那个更加恐怖，身体素质强悍到了可怕。
而玖自明此时，罪业却已经见底了！
没有继续毫无顾忌的射击，玖自明一手握着一根尖刺。
用尽全力，一下又一下，不断的刺在刘雯的身上。
玖自明的双手，不停的涌出血液，尖刺上有无数的倒钩，同样也伤害了他。
但这一切似乎是徒劳，刘雯就像是一只不会死，不知道痛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