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工具,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
太阳西落,顾嘉礼把最后一道糖醋排骨装进青花瓷盘。
砂锅里咕嘟着莲子燕窝羹,灶台边摆着温晏宁前两天在朋友圈夸过的杨梅冰沙,他还特意用蜂蜜代替了糖浆,怕温晏宁吃多了嗓子不舒服。
“嘉礼啊,这排骨颜色真漂亮。”温妈一边擦手一边扫视餐桌:
“全是咱们宁宁爱吃的菜,没有葱花,也没有严重的姜味,挺好,挺好。”
两个“挺好”道出了她的满意。
顾嘉礼耳尖泛红,动作有些僵硬的把围裙解了下来。
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温晏宁见状,急忙过去打圆场:
“哎呀妈妈,你啰嗦了,人家嘉礼可是天才哎,记性超级好的!”
众人落座。
温爸举着酒杯直乐:“小顾这手艺,比巷口那家私房菜馆还地道!”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旁边的公文包里掏出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二十年前他的母校校庆,穿着公主裙的温晏宁代表父亲,在舞台上钢琴演奏,台下坐着穿白衬衫的顾父。
“今天在办公室翻到的老照片,我说这人怎么越看越眼熟,原来是小顾的父亲!哈哈哈哈!”
“缘分这东西,确实神奇……”
温妈往女儿碗里夹了块排骨,不经意间瞥见了顾嘉礼手腕内侧的烫伤疤:“哎呦,小顾你这伤……”
闻言,温晏宁放下筷子,很自然的拉过他的手查看:“上周帮我烤肉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已经快好了。”
小小的疤痕在暖光灯下像枚月牙,挺漂亮的。
提起这个,温晏宁善心发作,给他夹了块生蚝饼,还蘸了点韭菜花酱:
“吃饭吃饭,你瘦巴巴的,在里面做研究吃不饱饭吗?”
看着爱徒通红的耳根子,老师傅哈哈大笑:“他是因为害了相思病,所以茶饭不思!”
……
保姆阿姨收拾完卫生就下班回家了。
温爸在茶室泡普洱,温妈在客厅泡花茶。
正好今天的冰糖和蜂蜜都用完了,温晏宁就被妈妈派去了库房,拿新的冰糖和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