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的,我们不应该让他们伤心、失望……”
“咱们谈不到一块儿去。”
慕容怀安不想和她争论,他摁灭手中的烟,坐到她旁边: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挺好的,大学毕业后我去南非那边支教了两年,小朋友们很可爱,那里的人都很纯粹……”
慕容怀安早就从长辈们的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她提起,他就有得问了:
“你弱不禁风的,南非什么环境,什么条件,你待的下去?”
“去就去了,几年没个消息,你手机被偷了吗?没钱买新的?”
“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口口声声为长辈们着想,做的却是让长辈们担惊受怕的事情。”
温晏宁很有耐心的等慕容怀安说完,然后才软绵绵的选择性回答:
“小安,是你把我拉黑了,我的消息发不出去。”
闻言,慕容怀安眉头紧蹙:“???”
“好像是四年前,一个晚上,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你填志愿,还说想去法国找我,我以为你在玩游戏,就多问了两句,你突然发脾气,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不愿长辈们担心,就一直没说……”
说起这个,她也没有恼怒,只是满满的无奈:“你不记得了吗?”
慕容怀安挠了挠后脑勺:“我应该是喝多了。”
而后,他别别扭扭的说了句:“抱歉。”
“没事啦。”温晏宁笑了笑,露出小梨涡:
“记得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哦,咱们挑个时间去试一试礼服,下个月订婚宴上穿的礼服。”
听到“订婚宴”三个字,慕容怀安又皱起了眉头:
“先不急,成不成都另说。”
他骨子里的叛逆和偏执,让他无法轻易放下对这份婚约的抗拒。
他最讨厌被安排。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是赛车俱乐部的值班人员打来的电话,说有个赛车手训练的时候一不小心侧翻了,明天的比赛去不了了,问他是要退赛还是找人替补。
慕容怀安回了句:“等我过去再说。”
就急忙挂断了电话。
他起身,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