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有没有听进去,反正她一直低着头哒哒哒打电脑。
白砚池叹了口气,直接坐在了外卖员等单时稍作休息的椅子上:“那我等你忙完。”
温晏宁瞥了他一眼,他真就跟等主人忙完回家摸自己脑袋的狗狗一样,垂着尾巴,乖乖等着。
她到底还是心软了:“我这里有一杯果汁,还没喝,你……”
白砚池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要!你先喝一口再给我。”
温晏宁:“……”
白砚池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给点颜色就要开染房。
温晏宁把果汁放在前台上:“不喝拉倒哈,那么多要求的。”
男人眼尖,看到了白色吸管上粘着的一丢丢红色,他轻笑:“宝宝你真好,好喜欢宝宝。”
温晏宁小脸一红,没再和他贫嘴。
不远处,两个值班店员削尖了脑袋,竖直了耳朵,打扫卫生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两倍都不止。
……
打发了白砚池,温晏宁开车回家。
然后,她在家门口被一辆白色宾利给别车了。
她没急着下车,打算给家里的爸爸妈妈打电话求助,等她拿起手机,车窗被敲响:“咚咚咚。”
她摇下车窗,准备开口指责对面这个别车,还有脸来理论的人:“你这个——”
在看清楚对面来人的面容后,轻柔的声音戛然而止。
哦,是衣冠楚楚的白砚书。
男人弯腰,单手手肘撑在车窗口,另一只大掌托起了温晏宁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宝贝,就对我服个软,行不行?我求你了。”
温晏宁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没骨气的话。
“啪。”她毫不留情的拍开了他的手:“不行,你会伤害我,我不想和你谈。”
话落,她接着戳他的心窝子:“砚池哥就不会这样,他很听我的话,很照顾我的感受。”
白砚书顿了顿,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妥协道:“宝贝,我改,我一定改,再也不这样了……”
“不怎么样?”
“不乱吃醋,不让情绪控制大脑,然后伤害你…的嘴唇。”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