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他耐心的哄:“是我们错了,不该逼得太紧,以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不要有负担,我做任何事情的前提都是因为太过于喜欢你,太想得到你,我和白砚池都不会伤害你的。”
只是想x你。
但是这话他没敢说,怕把人吓跑。
“哦哦。”然后温晏宁就没吭声了。
外面同样没了动静。
温晏宁以为白砚书也走了,就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
“啊!”
下一秒,她又进了浴室,是被白砚书拉进去的。
白砚书把她按在门板上,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脸:“你们独处了很长时间,他是不是亲了你?”
温晏宁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
白砚书也没给她机会回答,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直到怀里的小姑娘红着眼眶呜呜挣扎,他才肯放开手。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语调温柔:“他有我吻的好吗?有我做的好吗?宝贝?”
温晏宁羞红了脸,根本就不好意思抬头:“别说话了……”
白砚书替她拢了拢衣口:“别再躲着我,不然我真的会伤心死的。”
“知道了…”她的声音跟蚊子哼似的,非常小。
白砚书爱极了她乖巧听话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年纪小,容易被骗,被蛊惑,这些都不是你的问题,不要烦恼。”
温晏宁不知道说什么,就瞎嗯嗯哦哦。
白砚书轻笑两声,又捏了捏她的手,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房间,下了楼。
……
回程途中,车里很安静,落针可闻。
前排开车的司机和助理大气都不敢喘。
白砚书率先打破沉寂:“你把车留下,和我一起回来,是为了明天再去一趟吗?”
白砚池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回:“对啊,哥你聪明。”
白砚书又说:“别逼太紧,会适得其反。”
白砚池切了一声:“这话你该说给自己听,道貌岸然的奸商,就知道耍手段,哄骗人心。”
白砚书没反驳:“毕竟我要继承家业嘛,总得多个心眼子。”
白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