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那摸摸,还美其名曰:帮她洗。
温晏宁拍掉他的手:“别在这里,浴桶太小了,施展不开,会不舒服。”
她一个人还绰绰有余,两个人就有些挤了,要怎么弄?
萧承渊在她后颈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哑声道:“都依你。”
他更年长,还是她的夫君,照顾好她的身心感受,让她开怀,都是他应该做的。
两人辗转到床榻上。
听到动静的春桃和夏竹早早就退去了屋外守着,顺带让下人再去备些热水。
子时,内室颠鸾倒凤的两人终于消停了。
沐浴后,温晏宁精疲力尽的趴在萧承渊的胸膛上:“我从未喝过避子汤。”
先给孩子他爸打个预防针。
萧承渊把玩着她的头发:“大师说我无嗣,宁宁放心吧。”
他不喜欢孩童,光一个韩策就让他很头疼了。
可若是宁宁生的女儿,他一定会万分喜爱。
可惜了……
“王爷。”温晏宁按了按他滚动的喉结:“太后娘娘应当没同你讲过吧,宁宁是易孕之身。”
萧承渊一怔。
等他回过神来时,怀里的美艳女子已经睡着了。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萧承渊生平第一次心乱如麻。
如果宁宁说的是真的,那…那个大师就是在撒诈捣虚咯?
可太医也确证过了,他很难有嗣……
不管了不管了,宁宁才是正解,他们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也不知,宁宁若是有了身孕,阿姐和父亲、母亲会不会松口?
要不辞官?带着宁宁回江南?毕竟那边有她的亲戚。
最好生个女孩儿,像宁宁那般可爱漂亮……
想着想着,萧承渊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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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直都有派人盯着温晏宁的院子,若不是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萧承渊哪能那么放肆?
毕竟这是她的慈宁宫。
太后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昳丽,正在认真抄写佛经的娇娇女,忍不住叹了口气。
“娘娘有心事?”温晏宁停笔,抬起了头。
太后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