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她又是个医修,只怕现在已然喷出一口血来。
高高的天际之上,为陆溪月压阵的夫诸十分忧心,可它又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以它的能力,是能够伤到那尊藏在大门另一端的邪魔的,但它若动手,陆溪月体内的灵力只怕顷刻间就会见底。
那只会让情况变的更糟。
想着,夫诸看向依旧悬浮在半空,被邪魔之气困住的江珩。
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夫诸烦躁的想着,而与此同时,陆溪月的眉眼一厉,一根细长的银针突然出现在江鹿聆的身前,然后牢牢地挡住了不知何时自地底窜向江鹿聆的一击。
那雷电细小,看起来无比微弱,可其上的灵力却极为恐怖。
哪怕陆溪月的银针已经被她蕴养的极为精妙,却还是在雷电的侵蚀下弥漫上细细的裂痕。
陆溪月的脸色出现一瞬间的惨白,但她还是疯狂加持着银针上的灵力,她的眸中是坚决,亦是孤注一掷,就像她两千年前舍身挡在江听澜身前一样。
若是银针挡不住,她这次依旧会以身去挡。
好在,两千年的修行还是有效果的,最终,在银针彻底碎裂的那一刹,那道细小的雷电也被银针消磨了个干净。
见状,陆溪月松了口气,可她的唇角也终于压抑不住,渗出了一丝鲜红。
而随着雷电消失,被恐怖威压挟制的不能动弹一步的江鹿聆几人也终于恢复了自由。
江鹿聆自江鹤倾的怀中猛地抬头,视线扫过脊背挺直的母亲,然后又看向那道竖在穹天之上的巨眸,那只眼漆黑一片,就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诡渊,一旦踏入,当落入万劫不复。
这只眼,比曾出现在鎏金秘境之中的那只,还要可怕。
可此时的她再没了当初在鎏金秘境之时的满身惊恐和止不住的战栗,有的,只有想要将它捅瞎的冲动。
她的情绪很直白,一直关注她的巨眸自是没有错过。
只是在一击失败之后,他的眼中再次恢复了漠然,看着江鹿聆的样子像是在看一只小小的蝼蚁。
哪怕那只蝼蚁在挑衅他,也无法让他正视。
“这性子,倒是和当初的你,一模一样。”他毫无情绪的说出这一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