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随便说说,关键时刻,他真能豁出命来。
对项前进这种人,我深知响鼓不用重锤。多年的默契让我明白,任何多余的嘱咐都是多此一举。在关键时刻,他绝不会出卖我,就像我绝不会辜负他的忠诚一样。
到了省人民医院,林蕈早已联系好了熟人,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徐彤被顺利安置在了医院最好的病房里,舒适而安静的环境让她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
在办理一些需要家属签字的文件时,小项没有丝毫犹豫,用颤巍巍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颤抖的手或许是因为紧张,但更多的应该是对这份责任的敬畏。
经过医院的详细检查,徐彤和胎儿一切正常,医生预计一周左右就可以正常分娩。看着手中的检查结果,徐彤心中的焦虑如同冰雪融化般消失了大半。尤其是在省城这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下,我不再需要躲躲闪闪,可以光明正大地陪伴在她身边,这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和喜悦,宛如一只乖巧的金丝雀,安静而温顺地依偎着我。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病房的窗户洒在桌上,我正陪着徐彤享用早饭,这温馨的时刻却被付红军的一个电话打断。付红军在电话里告诉我,何志斌约他到省城详谈股份转让的事宜,而且对方还特别点名,希望我也能参加这次洽谈。
我稍作思索,便回应师父,说我现在正好在省城出差,可以顺道参加这次见面。
挂断电话后,我的思绪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对方点名让我参与洽谈,究竟是何用意?难道他们已经接到了沈鹤序的提示或暗示,知晓我在这次股权转让中掌握着重要的话语权?还是他们另有其他目的?种种猜测在我脑海中闪过,但这一切只有等见面之后才能揭开谜底。
徐彤见我沉思不语,嘟起嘴来,满脸的不高兴:“你这是来陪我生宝宝的,还是来处理公事的?我本以为能好好享受几天二人世界。”
我连忙温柔地安抚她:“宝贝,这是临时遇到的一点急事,我必须得去处理一下。我保证快去快回,而且洪姐在这儿照顾你,你就放心吧。”
她却依然板着脸,委屈地说:“我现在又不是行动不便,哪里需要人照顾?我只是觉得无聊,没人陪我说说话而已。”说着,她的眼圈又开始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