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可知。”
张平民道:“你还能保持这份敬畏之心,实属难得。看来,我得助你一臂之力,只要我们的戏演得好,不怕他不帮你。我来给你搭台,你来唱主角。”
我点头,苦笑道:“如果沈梦昭得知我将她视作棋子,以此逼迫她老爸就范,你觉得她会作何感想?”
张平民眨了眨眼,忽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
我俩皆忍俊不禁,放声大笑。然而,笑着笑着,我的心中却愈发酸楚,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卑劣与无耻。
我唯恐张平民的戏码过于夸张,非但未能搬来救兵,反而弄巧成拙,连累自己。
我提醒道:“老哥,事情的来龙去脉无需对他言明,只说我遭遇困境,无奈之下欲寻沈梦昭相助,你得知后加以阻止,你是在为他通风报信。我的目的只是与他见上一面,具体事宜可当面与他细说。”
张平民神色一凛:“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做事还用你指点?”
说罢,他放声大笑,向我挥了挥手,随后迈向书房。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我苦苦等待,就像在等待法官宣判的囚徒一般。
等张平民从书房里走出来时,我感觉到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张平民慢条斯理地踱到我身边,坐了下来,表情平淡,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波澜。
我迫不及待地问:“结果如何?”
他盯着我看,像猫戏老鼠一样欣赏着我的焦急不安。缓缓说道:“他不想见你。”
我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委顿在沙发上,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接着说道:“你别泄气,他虽然不见你,但他答应给岳明远递个话,明确告诉他们你是他沈鹤序的人。”
我闻言,全身立即恢复了活力,问道:“这是他亲口说的。”
张平民哈哈大笑:“当然是真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凭着小聪明,使些小伎俩。”
我顿时领悟,他口中的“某些人”便是指我。此刻,我无暇顾及他的挖苦,满心只挂念着他们二人对话的内容。
我问道:“老哥,不妨将你们交谈的细节告知于我,如此我才能心安。”
张平民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拉开遮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