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叨叨,整天对我说不要光想着挣钱,得赶快嫁人。”
被人催婚的确是一件让人懊恼烦愤的事,但她年过四十,青春的尾灯都快看不见了,也难怪她母亲催她。
“反正我不想嫁人,找一个不志同道合的,结婚也是徒有其表,倒不如自由洒脱来得痛快。”她仿佛自言自语。
我说:“人生有无数种可能性,也许你的真命天子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等待时机。”
她忽然猥琐地笑着说:“你听过一句话吗?说的是一个即使倾国倾城、貌美如花的女人背后也总有一个玩她够够的男人。”
她边说边笑,几乎笑弯了腰。
我惊诧不已,怔在当场。
话虽然粗俗了一些,但仿佛又有那么一点道理。毕竟过了保鲜期的爱情,失去了新鲜感的耳鬓厮磨,很难在激情上掀起什么翻天巨浪,见异思迁也是人生常态。
毕竟道德伦理和家庭责任只能保质,很难做到保鲜。
这句话出自一个从未婚配的女人嘴里还是让我大跌眼镜,结合她平日在人前仪态万方的举止和那晚她突如其来的热吻,我不能不认为她就是雍雅与粗野、端庄与放荡的辩证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