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窝窝囊囊度日吧你!只要你不惹夫人不快,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我……”云逸语塞。
秦峰冷哼一声要走,云逸叫住他。
“你还有什么事?”秦峰问。
云逸沉默了片刻,问道:“大哥跟婉清……”
“那自然是天生一对!只可惜将军命薄,倒便宜了你这个……”
秦峰忍下那个难听的词汇,懒得说。
云逸眸色沉了沉,复而抬起眼睛看向秦峰:“等我伤好了,你教我武艺好不好?”
秦峰有些惊讶,眉头扬起:“你当真?”
“自然是真。”
“我练兵可是异常苛刻,你能受得住?”
“受得住!”云逸说。
“别答应得太早!”
秦峰当副将时,不上战场便是呆在军营,操练士兵很有心得,但也非常严苛,在他手下甚至都出现过不少逃兵。
这三年,他时常手痒,好多次,梦到自己在战场上杀敌,是如何一枪捅穿那些北狄蛮人的肚子,那滚热的血是怎样洒了自己一脸,那种感受又是如何痛快。
如果可以,他愿意跟随云澈战死沙场,因为那才是他们将士最佳的归宿。
最后那场战役,被定性为云澈的失误,他也有连带责任,若不是因为身受重伤,只怕早被陛下降罪,后来又因为打听战役的情况,母亲莫名惨死。
死去的十万将士得到的抚恤金少得可怜,因为失败,阿骨打占领了大楚边疆的三座城池,他也算是戴罪之身,只怕永远也无法进入军营了。
一身的杀敌本事也无处可用。
看向云逸略显稚嫩,但跟云澈将军有八分相似的脸孔,秦峰微微恍神,若他能振奋起来,接替云澈将军的衣钵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