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祸,到时候一定拉这个狗男人挡灾!
“若真如此,她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祥瑞图的真假,莫非看不起本宫!”
柳婉清恨恨地咬了咬贝齿忙道:“臣女绝无此意。”
“那你说说我这幅图是真迹还是赝品!”赵太妃盯着她。
萧凛寒却是不动声色,他相信柳婉清能够应对。
柳婉清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想了想道:“若臣女言中,太妃可否帮臣女一个忙。”
“又同我谈条件?”赵太妃挑了挑眉。
“太妃不知您这又字从何而来。”柳婉清抬头,目色坦然直视她。
赵太妃心中不由一滞,想起赏菊宴上她就是这般不卑不亢,自己可是好几次被她言语压制,竟忘了此女可不是一般的贵女小姐。
轻轻咳了一声:“那你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帮我引荐齐桢寿齐太医。”
“齐桢寿如今是太医院院长,你见他做什么?”赵太妃问。
“家中妾室产下早产儿,命在旦夕,想要求齐太医救他一命。”
赵太妃冷笑:“你这大娘子当得可真好啊,居然为了妾室之子进宫求见,本宫不信你当真这般大方。”
柳婉清目光低垂,并不答她,只说:“太妃可答应帮臣女这个忙?”
赵太妃的脸色微微一沉,柳婉清不回答她先前的话,倒显得她小鸡肚肠,多事了!
此女,哼!
“我答应你,你且说这幅画作吧!”
“赝品无疑!”
“一来唐寅不喜用艳色,也不喜臃肿的画面,而此二,这副画全占了。看上去一片祥瑞之景,但是毫无意境,绝不会是唐先生的画作,当是后人仿作,品相还很差。”
赵太妃微微皱眉,万没想到她对画作的见解到了这总地步,连唐寅的风格都知道,刚准备说话,柳婉清又开口道。
“宫中护色技艺虽然多次推陈出新,但是依然难以解决一个问题,就是留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