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迟早会让我们的感情完蛋。
当他说的话我没听见,跳下床就去洗漱。脑子里盘算着——最近这段时间没有请假,今天偶一为之请个事假,还算情有可原……
洗手间用具一切照旧,和几个月前陈设完全一致。轻车熟路到如同这里的女主人,化妆也滴水不漏、神速既成。等到走去衣柜取衣服,才傻了眼。
这里根本没我的冬装。他根本就没置办。
他斜坐起身,看我悻悻地走来走去、暗暗大发雷霆;终于得见我停下匆忙的脚步和动作、愕然地看着他的这一刻。
“怎样?”
他耸耸肩、表情一脸无辜。好整以暇地靠着背枕。大肆敞开的睡衣领口,露出若隐若现强健的胸肌,在床上伸展的四肢和大脚丫,肆无忌惮的姿势浪荡不羁,目光有几分流氓匪气般的深意、狡猾地看着我。
“为什么没我的衣服?”
“还用问吗?这段日子、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深意,“还是你希望出现点、别人的尺寸?……”
没衣服、没手机、没包,我根本出不了门。
我忽然发现我和他之间、阵势仿佛有些变了——我怎么会,轻易就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绞尽脑汁还没反应过来,该如何继续作战。他已在床上袖起手来,气定神闲地开口,显得表情像个慈善家般慈眉善目。
“根据既往经验,我总结了一阵子。”
他语气轻描淡写,气势却不失嚣张,“身为我的女人,有必要让你铭记我南家三条家规。”
谁说要做他女人?还有什么狗屁家规?
我狠狠地睁大眼瞪他。
“请把这套家规、用在你那对娇妻美妾身上!”
他忽略话中重点。却笑得可恨,唇角咧得老大,“干嘛瞪我?”
忽然来了兴致,目光犀利、带着几分捉弄。
“廖冰然,你知道你身上、有哪三样东西比我大?”
知道他不安好心,我恶狠狠地答,“哪三样?!”
“眼睛大、脾气大、第三样,胸比我大。”
我唾他一口,拿枕头砸他。
他躲闪着却不忘嘴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