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开了暖气,身体开始暖和,他一离开我的唇,我却下意识地连打几个酣畅淋漓的喷嚏。声声悦耳亦大力,胸前紧裹着的、他外衣的衣襟都被我剧烈的动作震开。
我头枕在他的臂弯,眼里却烟聚了几分迷茫: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件他的外衣,而在今天、相同的场景真是巧合。
懵然惊醒,如被农夫在田野里觅得冻僵了的蛇带回家、温暖苏醒过来的蛇反倒咬他一口般,吐出冷静的一句。
“为什么,还来找我?”
他听到我没心没肺的话,刚刚热烈起来的全身如入冰窖,整个人都僵住。
目光里瞬间警醒闪烁着、伏击仇敌般凛冽的光。
他轻轻地放开我,面色回归曾有的一潭静水,语气寒凉深不可测,亦带了几分玩世不恭。
“来带你回家。”
将他的外衣覆在我身上,谨慎地如盖被子般地掖严,躬身下车坐上驾驶前座。
回‘家’?谁的家?
我静静地躺在后座上,蜷起身子,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不回头,语气冷冷,“不是要做我情妇吗?你生病不能陪我上床,我就少一天快乐……”
他回头,眼神里闪烁魔鬼般的笑意,“你说我是不是要,保护自己的权利?”
情妇?
他真还记得这个约定?亦或戏言?
我才不要!
惊得要跳起来——这温暖不是白得的!我要快逃!
他手更快,我刚动的心思,他就知道,“突”地轻微一声,车锁全落,他系上安全带回头对我邪魅一笑。
“今晚,我就很想要。”
—–
曾经在心里想象过无数次,若今生再见他,是冷面相向,还是心泛无穷涟漪?当这一天再来到时,没想到没有丝毫预兆、亦没有一点悬念。
他来了,他就来了。
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那一刻所有的想法原来和现实相比,都是空白的一片,根本微不足道。
偶尔也想过,从此后贤良淑惠、把他当作今生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这是谎言,但他的确是我曾经最爱最爱、爱到骨头里,中毒身亡都要含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