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如你,你一说书,那是一套一套的。”
她站起身收了碗筷入厨房。
“你和刘子玉什么时候结婚?”
“就这几个月。”
“已经看得好了,为什么不决定?”我诧异,“你犹豫还是他犹豫?”
“你以为他是南正安,没事愿意找个女人成家当累赘?现在的有钱男人,防范之心重得厉害。尤其是他那个年纪的:爱你是没错,但也防着你看重他的财产。”
“刘子玉看着,可不像那种男人。”我淡淡地品评。
“你才见过几个男人?”她洗干净碗碟放入橱柜,出门冷讽我一句。
我默然:是了,她历人无数,我大学四年生生看她学武则天,养了一堆‘面首’。全是一水儿小白脸,几乎每月都换。这样的女人,已看透情场。刘子玉亦不是清纯少年,两个老辣的人,怕也是有另一番故事吧。
我看她重新坐回身旁,才幽幽道,“我现在都不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样的爱情,南正安爱我没错,但我惧怕爱他的风险。他越爱我越觉得爱象蜜甜,深沉亦热烈,却常让我后怕,因为不知哪一天自己若失去,还是否能找回自我;”
“现在想想:和天龙生活的那几年,真的是我一生中最平安、最惬意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想,那种淡淡的氛围,淡泊明志,亦朴实温馨。可惜,我却常常梦想热烈,追求人生的不平凡……”
“丫头,你是不是想回天龙身边?”
她问得直白,目光犀利。
“还是那句话:君为松柏之质,我为蒲柳之姿。”
“第二句: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淡淡地低了眉眼,神色黯然。
如果要碎裂,那就全部碎裂吧;如果要毁灭,那就完全毁灭吧……
“这两个人的世界,我都回不去了……”
—–
送岳惠下楼回来,关上门。
整个人紧紧贴在身后的门背上,落落的眼打量这空空如也的房间。
台灯、壁毯、书架,每一件仿佛都有和他的小故事浮现。他亲密的笑、坦荡的笑、爽朗的笑、促狭的笑,每一个表情都如此历历在目。
突然张牙舞爪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