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看上去寻常的院落。
只因为它同大多数乌族村民的建筑类似。
xjj气候干燥少雨,房屋皆为平顶。讲究的农户在外墙会刷白漆黄漆做装饰。
两个男人来到这个院落。几个戴着民族黑帽的乌族青年,若无其事地吹着口哨。半是招呼这两个来客,半是向院子里通报。
南正安似乎什么都没看见,步履坚定,神色平静笃定。他与依拉汗身后,是两个穿着布料夹克的乌族男子。
还没有进门,里面已经迎出来一个年老着白袍的男人——克陶阿地区的阿訇。
他的神情里似乎有丝慌乱,却是非常热情地一手揽住了南。不过,目光逡巡了一下左右,急急地将他拽入院子。
“你还敢来!”
他激动地说着乌语,却表明着内心的关切,“听说你杀了克伊木,乌卓气得要亲自去找你!”
“不用他找我,我来找他。”
南正安也是一口正宗的乌语,“阿訇,帮我联络我的弟兄。”
“都不好联系喽。”
阿訇有些无奈地开口,“这两年他们闹得太凶。”
“政府没有管吗?”
“管是一直在管。你也知道,乌卓行事阴险,人又恶毒。这个地方地广人稀啊,他总找那些人烟稀少的村落下手。”
“克伊木死得好,上个月刚刚作孽。晚上一辆车拉着四名武jg经过旁木尔村,克伊木带人在那里拦截,车玻璃用石头砸碎,把人拽出来用斧头和长刀活活砍死。嗨,那皮骨分离,真是惨无人道啊!”
“事后又截走了车上的武qi弹yao,听说这两年他们有人去什么国外受训,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人的支持,现在越发嚣张。他们手里的武qi也不少,半年前去乡政府闹事,据说扔了十几个炸药包和手榴弹,哎,那次死伤的干部有好几个。”
“我听说了,”南正安略微一沉吟,“不过,他们的日子长不了了。”
“an也是这么告诉大家的,他们也该完蛋了。现在这里没有人愿意跟随他们了。政府发展经济,让我们都过上好日子,打打斗斗的日子,连年轻人都不愿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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