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宿。而且,不是所有的鹰在历尽那些苦难之后,可以成功重生……”
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的。
他会放手?还是要永恒的拥有?
睁大了眼睛盯住了依拉汗,他正微笑地看着我。
“南哥最终说了一句话让我记到现在:天然就像我心里一直在爱的那个女人,她喜欢自由自在,这就是她与众不同的野性。”
“天然不能死在我的手里,它只能活在我身边。”
依拉汗的语气里有着深深地感动。
“是男人就应该像这样,能舍能弃。后来南哥放了天然,天然也懂灵性,自己飞上一处陡峭悬崖,孤单地去了。我们都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回来?究竟有没有可能活着?
南哥那些日子只要有时间,就会四处寻找。有很多陡峭的山崖根本人力难及,可他只要上得去,就一定会上。”
他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南正安,“南哥那阵子真像丢了魂,整个人消沉了好多,有次我们晚上看着月亮喝酒,他忽然问我,”
“为什么要放手?如果不放手,是不是还可以给它立座坟,想它了可以对着那坟冢说说话、喝喝酒,也好过这样让它孤单地飞了,连影子都再也看不见?”
“那是我第一次听南哥聊起你,他那时心痛得直哭,”
依拉汗坦然地看一眼南,他的视线低垂,不拦、也不鼓励伊拉汗继续。
但故事说到这里,我显然是最愿意听到结尾的听众。
“在他的心里,天然就是你。那年他先放了你,让你离开了,却成为他那时一生中最后悔的事。”
“他想你,害怕时间长了把你的名字忘掉,于是就在各种心爱的东西上留你的名字。天然就是如此,他爱它入骨,睡觉都用它陪着。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犯同样心软的错误,但是对天然,他再一次放手,却再一次受伤、心痛。”
南正安对往事似乎心有触动,松开我的手,拿起了酒杯,沉闷地仰脖一饮而尽。
心里被莫名沉痛的感觉涌得满满,不由自主地伸手,将手软软地放回在他掌中。
他轻轻扭头,对上我的双眸中暗含一丝惊喜。
依拉汗不知对这幕是否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