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转移话题。
“你们在商量事情?”
两兄弟间如此剑拔弩张又庄严肃穆的气氛,我还是头回见到。
“嗯,”他只是微微颔首,但目光躲闪得令我的敏感多疑。这种表情相在他对我既往坦诚的历史中,从来没有过。
忽然想起不止他,还有刚才的志林,都有点不敢与我目光直视的畏惧。
我定定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出,“你,刚才说要灭谁?”
他眼角上飞,饱含奚落。
“非礼勿听,你倒真是好奇心重。”
“那当然,”
我顺势而语,“谁叫你们说话不关门。”
“身子没养好,就先别上班了,”
他轻语一句,淡淡顾左右而言他。目光、语气里满是心疼,却不经意间消弭了我的疑问。
我依着他的胳膊,轻轻靠着他的胸膛,心底里却有了满足和放松。
过往种种情感纠结、暗潮汹涌、求全责备、心痛折磨,只有这一刻尘埃落定。
我给了他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情。再也没有负心的歉疚、也不受良心的责备。
就在这场伤害之后,我不用再分裂人格,将一颗心剖成两半;不用再藏头露尾,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
他的手轻柔地抚过我的脸,让我的周身肌肤都有了服帖的顺从之意,轻轻拥我入怀,却是喃喃而语。
“什么都不要想,养好身子。什么都交给我。”
我闻言抬头,目光中现出疑惑,“什么交给你?”
“金盛不会因为你不在几天,就倒闭的。”
“什么话?!”
我不悦,这是冷嘲暗讽?
他转了笃定的神情,语气肯定。
“即使你不在,你手下的人也会尽职尽责。”
“你的事业心盛是好事,但现在我要拦你。这种时候我不许你太累,我会舍不得。”
还有什么会比这样的呵护更让一个女人臣服呢?我淡淡地隐了张牙舞爪。
回卧室,他找到了我的手机和物品,听我对蔡桐萍面授机宜。
“廖姐?”她轻快的语气传来,“今天怎么没来?打你手机还关机。又不